肌如雪,但亦美中不足,一道伤疤从肩上直伸到背,像盈洁细滑的丝绸被硬生生地撕开一道口子。落入靳苂眼里使之眉头紧皱。
发现身后的靳苂,谏箾慌张地把衣服拉上,略微有些不自在地低声唤了一声靳苂。
“背上的伤……”靳苂走近,问得有些小心翼翼。这样恐怖的伤疤,当初挨上的时候该是多痛。
“我……”谏箾低头,茫然无措地不知道要如何回答。女为悦己者容,又有谁不想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。
“还痛?”伸手拉过谏箾把人圈入怀中,另一只手从领口滑入,轻轻地摩挲起凹凸不平,狰狞丑陋的伤疤。顺着延绵的不规则感,一点点地向下,手伸到了极限,那刚才映入眼狰狞刺目的疤却依旧没有尽头,依旧在手不可及的地方延伸而走。看来,刚才所见,是冰山一角。
“不……”在靳苂怀中淡淡地一声回应,似是答了千言万语,又似一声默默低喃。
“以后跟我离开这里,不再做杀手吧,但是你舍得么?放弃无上权力。”松开捏住谏箾的手顺势搂住佳人的腰,从肩滑入佳人背后的手柔柔地在披散的青丝上摩挲。
“嗯。”似是把全身的重量交给了对方,谏箾闭上眼享受着此刻的宁静与温馨。
两人就这样搂在一起,静静地让时间从她们身边流过。也不知过了多久,靳苂突然感觉自己腰间一松,移了眼往下,便见自己的衣带松垮垮地往下掉。
“嗯?”与谏箾稍稍拉开距离,靳苂茫然地看着她。
“你我一日不行夫妻之礼,佘姑姑便一日不会松下对你的杀念。”谏箾说得冷静,但圈住靳苂的手却因紧张下意识地收紧无限之王者为尊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虽然很想问明白原因,但靳苂觉得还有更要紧等着她去做。
“我此生此世虽然无法再做自己所喜欢的工作,但我能遇见你,是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一件事,我辜负过一个人,所以,我不想再失去你。”靳苂握起谏箾的手,说起话来一脸正派严肃。
“呵呵……”看着靳苂衣衫半开,却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,纵使冷冽不苟言笑的谏箾也不由的笑出声来。
“呃……很好笑吗?”靳苂略带腼腆地摸摸鼻子。这样的一个动作表情,非但没有换来怀里的人任何的同情,反而激增了佳人“嘤嘤”笑意,大有冠缨索绝之状。
靳苂何时见过怀里的人笑得开怀过,一下子有没愣,看得有些傻。待回过神了,靳苂便一个近身,双手扣紧谏箾的腰,以吻封缄让笑声戛然而止。
柔软的唇像秋天的桂花蜜,让靳苂欲罢不能,辗转摩戛恨不得一口吞下,却又甚难舍之,怕一口吞下失去了细细品尝的味道。
帷帐之内,绛红的曲裾被人缓缓退去,那狰狞的疤一点一点地落入身后人的视线。细长的手指再次触及那醒目的疤,细细地用指腹来回摩挲。
“纵使我再看千遍万遍,依旧觉得心痛,这样的一道疤把你带到了鬼门关。若是再深半寸……”说及此,靳苂不由一阵哽咽。
“现在好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带着浓重的尾音,靳苂哼着鼻音应了一句。
谏箾张口还欲说些什么,背后便是一股温热,让她不由一颤。随后便是牙齿轻轻的撕咬,舌头柔软湿滑的触碰,让她头脑一空。腰间被一双纤柔的手从后贴上,徐徐往前摩挲这紧致的小腹。颈项间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让谏箾全身紧绷。
“放松……”伴着微微沙哑的一声低喃随着一个落在耳珠上的吻传入耳中。
“我……”谏箾无措地张开欲言但下一刻,意识却被靳苂一窜而上似是带有魔力的手带走。胸前被被五指承托,指——带着劲儿俏皮来回压动轻轻地逗弄。谏箾甚至能感觉到食指之上那微微脱皮硬化的角质。
莫名的感觉由心生出,谏箾愈发无措,遂抬手一把抓住靳苂环于她腰间的右手,似是要为自己抓取一根救命稻草一般。
“夫人……”靳苂低喃一句,没入谏箾耳中似是一声低媚的蛊惑。
在谏箾僵愣之际,靳苂右手一收,让谏箾整个身子靠在她怀里,左手灵巧的指还不忘揉按着脂肪与乳腺组织撑起的□。
温热的肌肤相贴,有着交感神经的背,与迎身而来的柔软想抵,感知身后的人左侧传来的心跳。
此时此刻,谏箾觉得即使与敌人生死交锋,她的心跳也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剧烈地跳动过。
“放松,安心的把你交给我……”看着依旧紧绷的人,靳苂抽出谏箾握住的手,翻转掌心,与之十指相扣。
“夫君……枕边的白丝帕……”谏箾双腮染了红晕,眸目之中坚毅冷傲的冰霜似乎融在了靳苂熨贴的手掌之中,化作柔情。
“手帕?你要擦汗?”靳苂一手抄过,举在谏箾面前,困惑不解地问道。
“不……是……”谏箾红着脸应道。随即身手去夺跟前的帕子,攥紧拳固在手里。
纵使平日再如何冷傲无情,心带着铜墙铁壁做人,在此时,谏箾也不过是双十出头的一名普通女子罢了,她也会笑,她也会脸红,也亦会羞涩。只是这些,全全然然的只为一人而表露,只为一人而绽放。
“啊!这……这……难道是……难道是……”靳苂像想起什么,一把夺过已落入谏箾手中的帕子,双手顺着谏箾的下腋穿过,四指捏着帕子两头,手随即轻轻一抖把帕子展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