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说是反叛军余孽做的吧。”郁飞尘收枪走人。西蒙斯跌坐在鲜血中,不知道兰顿公爵为什么要开这一枪。
难道是用这样的举动警告教皇,反叛军已经知道了什么东西?
还是……单纯因为他差一点杀死他的omega?
高墙的阴影下,一艘飞梭悄无声息滑了出来,上车前郁飞尘往圣城大门口看了一眼,见考文主教正在门前来回踱步,似乎焦虑不安。
是因为唐珀审判那天快到了吗?郁飞尘没再去和这人打交道,飞梭载着郁飞尘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兰顿的庄园。
没有了雪人的夜晚格外宁静,郁飞尘回到卧室的时候,见唐珀已经在床上了。郁飞尘一靠近,原本就没睡熟的唐珀睁开了眼睛。
郁飞尘先把教皇谋害前任皇帝的操作记录递给了唐珀,唐珀翻看的时候,他又道:“克拉罗斯的系统报进度说完成了70%。”
“温莎告诉了我今晚发生的事情。”唐珀看着郁飞尘,似乎是想夸他的那种神情,“如果熄星照计划进行,这个世界很快会化为碎片。”
郁飞尘仿佛只听见了前半句:“他来找你做什么?”
“来提醒我哪些律法的漏洞可以用于脱罪。”
然后唐珀评价说,温莎仿佛一个天生的讼棍。
郁飞尘对讼棍的投机取巧不是很感兴趣,他觉得枪可能更有用些。他想和唐珀讨论一下怎么让手中的证据发挥最大的效果,然而,几乎一整天的分别后,信息素可能比他们彼此更想接近对方,没说几句话,唐珀的颈侧就成了比教皇的心思引人注目一万倍的地方,郁飞尘喜欢在这地方留下指痕。
唐珀没拒绝任何,只是喘息的空隙里像是想到什么,说:“你……注意一下……选帝侯们……”
尾音变调了一下,咽进喉咙里。
但唐珀说得没错。
第二天,教廷公布了“雪人”被彻底解决的消息。教皇冕下最得力的助手,红衣枢机主教西蒙斯卧病在床,并且永远失去了参与实验的资格。贵族们得知此事后,对夜宴上发生的一切缄口不言,仍尊称教皇为行走的真理。教廷没有对平民说出雪人出现的原因,而人们早已习惯这一点,毕竟他们也听不懂那天书一般的秘语,只知道教廷再一次使用真理的力量为人们带来了无尽的福祉。一场盛大的欢庆活动在首都星举行,教廷的声望达到了新的高峰。
与此同时,既然十位选帝侯已经全部来到首都星,长达3天的选帝会议也在教皇的主持下开始了。
无尽的昏迷过后,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。
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鲜的空气,胸口一颤一颤。
迷茫、不解,各种情绪涌上心头。
这是哪?
随后,时宇下意识观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一个单人宿舍?
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现在也应该在病房才对。
还有自己的身体……怎么会一点伤也没有。
带着疑惑,时宇的视线快速从房间扫过,最终目光停留在了床头的一面镜子上。
镜子照出他现在的模样,大约十七八岁的年龄,外貌很帅。
可问题是,这不是他! 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岁气宇不凡的帅气青年,工作有段时间了。
而现在,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纪……
这个变化,让时宇发愣很久。
千万别告诉他,手术很成功……
身体、面貌都变了,这根本不是手术不手术的问题了,而是仙术。
他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!
难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除了床头那摆放位置明显风水不好的镜子,时宇还在旁边发现了三本书。
时宇拿起一看,书名瞬间让他沉默。
《新手饲养员必备育兽手册》
《宠兽产后的护理》
《异种族兽耳娘评鉴指南》
时宇:???
前两本书的名字还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“咳。”
时宇目光一肃,伸出手来,不过很快手臂一僵。
就在他想翻开第三本书,看看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时,他的大脑猛地一阵刺痛,大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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