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十分钟之后，张艳和张丽走了出来，拿着手机，对林凡说道：“林先生，视频我已经录好了，您看看行吗？”
林凡看了一下视频。
视频里，朱芳芳跪在地上，声泪俱下的澄清，说那个视频纯属自己伪造和污蔑，而且，她还向林凡和楚玉嫣表示诚挚的歉意，愿意承担法律责任等等……
“差不多了，让朱芳芳自己发出去。”林凡点点头，道。
“好。”
张艳像是狗腿子一样，急忙返回去做这件事了。
而张丽站在一旁，脸色无比复杂的看着林凡，弱弱的说道：“林……先生，之前是我多有得罪……”
突然，林凡转过头看向看向了张丽，眼神里充满了严厉和冰冷。
林凡这个眼神，把张丽吓坏了。
她的脸色一变，双腿一软，差点跪在了地上。
“如果我没说错，那个视频，你也传播了吧？”林凡目光死死的盯着张丽说道：“你和你姐过来，只不过是向我来献投名状来了吧？”
“扑通……”
张丽脸色骇然，直接跪在了地上，“林凡，对不起，对不起！我确实传播了！但我是不知道您的身份！请您原谅，请您饶了我吧！我愿意为您当牛做马，只求您能饶了我！”
“呵呵。”
林凡笑了，他的笑，充斥着讥讽，说道：“张丽，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，或者说，还是之前的那个废物，你是不是依旧把我往死里踩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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