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自己立碑、当着众人的面渡劫、揪出叛徒抽取神性、然后破而后立。
唯一没想到的就是，女娲他们会消失。
意料之外，情理之中！
因为他已经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！
甚至刚才说保留实力对付林羽，也不是一句玩笑话。
他是真的在防备林羽！
一步步的试探，一点点的验证自己的猜想。
正如他对星火说的一样，一定要有一张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底牌。
这就是他的底牌！
他所经历的一切，都在向幕后之人证明，自己已经成长起来了！
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小菜鸟！
“你虽然拥有几十条大道，但想要击败我恐怕没那么容易！”
莫然说着，身上的气息开始再次攀升。
“莫然！”
蒋文明突然喊了他一声。
“嗯？”
莫然疑惑的看向他。
“认识你很高兴！”
蒋文明神色复杂的说道。
还不等莫然开口，就看到蒋文明身上的气势开始疯狂攀升，瞬间跨过合道过程，达到混沌境。
“你……”
不只是莫然，就连场外的众人也全都傻眼了。
还有这么突破的？
怎么跟闹着玩一样？
林羽眼中闪过一丝迷茫，脑海中不断有陌生的记忆片段出现。
“我这一拳下去，他可能会死！”
蒋文明拳头上燃烧起灰色火焰，周围的虚空不断坍塌，又重新愈合，循环往复。
虽然对方身上的气息让他感到心惊肉跳，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“你在跟谁说话？”
莫然有些疑惑的看向蒋文明。
蒋文明没有回答他，只是站在原地默默的等待着，像是在等什么人一样。
“你是从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就在这时，一旁的怜突然开口。
“很早之前就有些怀疑，直到从另一个时空回来，心中的怀疑才一点点得到印证。
如果非要说什么时候确定心中的猜测，那就是进入心劫的时候！那应该是你们唯一无法控制的东西吧？”
蒋文明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“心劫吗？”
怜的表情发生些许变化。
“你们究竟在说什么？”
一旁的莫然突然开口。
不知怎么的，两人的对话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“你还是别知道的好，因为我怕真相你接受不了。”
蒋文明叹了口气，真的不愿意将真相告诉莫然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莫然心中的不详预感越来越强烈。
“知道我为什么能够瞬间合道成功吗？”
蒋文明反问。
“为什么？”
莫然也很想知道原因。
“因为这个世界是假的啊！”
蒋文明这句话落下，天地为之一静。
仿佛时空都被按了暂停键。
所有的人都保持着刚刚那一瞬间的表情，又惊讶、有错愕、还有疑惑。
虚空如同镜面一样破碎，周围的人也开始迅速化作石像。
转眼之间，除了从神恩大陆来的那群龙卫军以外，所有人都化作了石像。
一座破损的天门出现，上面充满了战斗过的痕迹。
在天门周围，无数或完整、或破损的石像悬浮着。
其中也包括白泽、鲲鹏等人。
蒋文明望着这一切，眼中充满了悲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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