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绣艺赛?”周桂香怔住,“贝贝才五岁啊...”
“年纪虽小,技艺却足。”苏老夫人目光炯炯,“只是需得一幅镇得住场的作品。”
众人的目光齐齐投向阿贝。小女孩眨着大眼睛,忽然道:“我能绣一幅‘百鸟朝凤’。”
满座皆惊。“百鸟朝凤”是刺绣中极难的主题,需绣上百只形态各异的鸟儿朝拜凤凰,堪称绣艺的巅峰之作。
“贝贝,这太难了...”周桂香迟疑道。
阿贝却信心满满:“我看过奶奶那里的画册,都记住了。我能绣出来。”
苏老夫人拍板:“好!就绣‘百鸟朝凤’!所有材料绣庄出,绣成了,锦云轩送你去沪上参赛!”
计划就此定下。阿贝开始了废寝忘食的刺绣。她每日晨起即开始绣,直至日落看不清针线为止。小小的手指常被针扎得红肿,她却从不叫苦。
奇妙的是,她绣得越快越好。复杂的针法看一遍就会,百鸟的姿态信手拈来,仿佛这些图案早已深植在她脑海中。
周桂香看着女儿飞针走线,心中那种怪异感越发强烈——阿贝刺绣时的神态,全然不像个孩童,倒像个沉浸此道数十年的老师傅。
更令人费解的是,有时阿贝绣到入神,会无意识地哼唱起一支奇怪的曲调,歌词含糊不清,却婉转动听,不像水乡小调。
周桂香一次忍不住问:“贝贝,这歌跟谁学的?”
阿贝茫然抬头:“不知道呀,自己就在嘴边了。”
三个月后,“百鸟朝凤图”完成之日,锦云轩内鸦雀无声。
绣屏上,凤凰展翅高飞,百鸟环绕朝拜,每一根羽毛都清晰可见,每一只鸟儿的眼神都活灵活现。光影流转间,整幅绣面仿佛在微微颤动,随时要活过来一般。
苏老夫人老泪纵横:“老身有生之年,得见此作,死而无憾矣!”
消息传出,轰动全镇。人们争相前来观看五岁神绣的“百鸟朝凤”,锦云轩门庭若市。
黄鼠狼闻讯赶来,看过绣作后,面色阴沉得能滴出水。他一言不发地离去,当夜,黄家大宅灯火通明至天明。
就在绣屏即将启运沪上参赛的前夕,变故突生。
这夜三更,莫家茅屋突然起火!火势迅猛,转眼吞没了半间屋子!
“走水了!走水了!”莫老憨的惊呼划破夜空。
周桂香抱着阿贝冲出门外,回头只见烈焰熊熊:“绣屏!贝贝的绣屏还在屋里!”
那幅“百鸟朝凤”因体积庞大,暂放在莫家,原本明日就要运走。
莫老憨闻言,披上湿被子就要往火里冲,被邻居死死拉住:“来不及了!房子要塌了!”
阿贝突然挣脱母亲,哭喊着往火场跑:“我的绣屏!不能烧!”
就在此时,一道黑影竟从火海中冲出!来人用湿棉被裹着身子,怀里紧紧抱着那幅绣屏!
众人定睛一看,全都愕然——救出绣屏的,竟是黄鼠狼!
黄鼠狼满脸烟灰,衣衫焦破,却将绣屏护得完好无损。他喘着粗气,将绣屏往阿贝手里一塞:“收好了!这般宝贝,烧了可惜!”
说罢不等众人反应,转身消失在夜色中。
留下莫家三口和闻讯赶来的苏老夫人,面面相觑,不明所以。
后来才知,黄鼠狼虽是黄老虎堂弟,却自幼酷爱绣艺,只因家族生意才接手金缕阁。那日见“百鸟朝凤”,惊为天人,不忍瑰宝毁于烈火,这才冒险相救。
经此一事,黄家竟再未来找过麻烦。反倒是黄鼠狼私下托人传话,说堂兄那边他已搞定,让阿贝安心刺绣。
风波过后,“百鸟朝凤”安全运抵沪上参赛。结果毫无悬念——五岁神绣阿贝一举夺魁,名动江南。
锦云轩门庭若市,订单如雪片般飞来。莫家彻底摆脱了贫困,搬进了青砖瓦房。
然而阿贝依旧每日刺绣不辍。只有她自己知道,每当针线在指尖穿梭,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萦绕心头。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,她也曾这样飞针走线,绣过另一幅锦绣天地。
夜深人静时,她会对着颈间玉佩喃喃自语:“爹爹,娘娘,你们也在看贝贝绣的花吗?”
玉佩静默无声,只映着月光,流转着朦胧光华。
而在遥远的沪上,齐公馆内,齐啸云正翻看着新到的报纸。江南绣艺赛的报道占了大半版面,夺冠作品的照片清晰可见——那幅“百鸟朝凤”的右下角,绣着一个小小的“贝”字。
少年不知为何,对着那个“贝”字怔怔看了许久。仿佛有什么东西,在记忆深处轻轻叩响。 </div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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